呢?”她这样说,叫我的心跳都有些快起来了。
“因为,”她望着我的眼睛带着满满的笑意,“妈妈说女孩子长大后就只能亲自己最喜欢的人了。”
我再一次确定,初一是很会讲甜言蜜语的孩子了。可是我知道,初一以后最喜欢的肯定另有其人。我只是她现在最喜欢的人而已。
可就算如此,我也应该满足了不是吗?
“我也只亲过你,初一,我也最喜欢你。”
这是我的心声,是不需要羞耻就可以说出来的话。
初一看起来既开心又有些害羞,湿润清凉的瞳仁里溢满了柔光。她只是望着我,用有点痴然的语气道:“惊蛰,我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再想过要去草地上打滚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说到了之前的话题。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了她的影响,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痴痴的。
“为什么呢?”
“因为自从认识你以后,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呀。”
初一,她永远都是这样真挚又直白地表达自己内心所想。我曾经因此而害羞,后来又渴望能够听她说这些,而现在,我既因这些话而欣喜又不知为何因此而恐惧。
我的心不知为何酸涩了起来,是与过往截然不同的酸楚。
“惊蛰?”我抱紧初一,怀中传出的是她不解的声音。
“我也想的都是你初一。”
我希望能够听到她说,也希望能够说给她听,无论是怎样甜蜜的语言。
可是,还能比这个再多一点吗?要是比这种心情再更进一步,是不是就会太超过了呢?
我明明已经随时随地都在想着初一的事了,只要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人、触碰到她的身体我就无比欢喜。而每次要是想着比这更亲密一些,心中满涨的愉悦就会变成苦涩,会变成恐惧,会变成彷徨。
人与人的交往是存在着界限的,譬如我与干妈,譬如我与妈妈,也譬如我与初一。
或许,这就已经是挚友的极限了。
五一总算是让我和初一在一起好好联络了一下感情,总得来说目前还没有人能威胁到我的地位——我很安心。
回来的这一周就是期中考了,虽然刚放完假班级却已经出现了紧张的气氛。周一的时候我俩就迫不及待地一块儿穿了所谓的“情侣装”,毫不意外地遭遇到了韩露的调侃。
“我说,你们这样也太过分了吧。”韩露本来是趁着午休来问我数学题的,结果嘴里聊起了其他,“公然穿情侣装什么的!”
这道题有两种解法,稍微有些复杂,我一边解答一边反驳她。“什么情侣装,我俩都是女孩子,买个闺蜜装怎么了?”
“哎呦还闺蜜装,你俩咋不买一样的,后面明明是个明晃晃的LOVE!你们这样是会被打的你们知道吗?”
“一样也得买得到合适的啊,你看看我俩的身高差。反正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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