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被汪凌轩的怒气吓到的模样,“大人既然说了,那玉佩是您的随身玉佩,必然是随身携带的。若您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儿,这玉佩,又怎么从您的腰间跑到她的背篓里去的?莫非,大人您就眼睁睁地看着她从您腰间取走玉佩,然后故意等她出后山,才说她偷了您东西么?大人应该不会做那般无聊的事情吧!”
汪凌轩没想到顾景芜在这儿等着他。先是一愣,随后便庞然发怒。
他手指着顾景芜的脸,怒斥道:“你这刁民,竟敢来指责本官?你是说本官在撒谎?”
顾景芜巧笑倩兮。这个汪凌轩真是个头脑简单的。自以为当了个小官,就能呼风唤雨了。却不知,能呼风唤雨的,从来不会向他这般张扬,弄得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
她话语里真正想指明的,可不是他有没有撒谎呐!
“民女是不是刁民,大人不知道。大人有没有撒谎,民女自然也不得而知了。民女不过是在阐述一件事实罢了。”顾景芜抬手擦拭着研妮儿的眼泪,慢悠悠地说道。
“民女只是好奇,大人您的随身玉佩,她是怎么偷到的呢?莫非,您与她在后山发生了什么——”后面的话,顾景芜没有挑明。但围观的人都是人精,这点小弯子他们怎么可能猜不到。
随身玉佩不一定是被偷走的,而是被送给对方的吧!
再往里面想。为何会被赠送给研妮儿?
想来是他看上了研妮儿呗!这玉佩说不定就是人家的定情信物呢!
那为何偏偏发生在后山?
因为啊,后山很少有人过去。私会也没人能发现呐!
众人哗然。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哦!
这个大人看上了人家,把玉佩赏给人家就算了。两人好了一阵子之后,竟然反悔了。最让人不耻的是,反悔之后还要把赠送的东西给要回来!
啧啧啧!
汪凌轩脸色铁青,手背青筋暴突,恨不得堵住这个女人的嘴!
“你可知,诬陷朝廷命官是何罪名?”他咬牙切齿地瞪着顾景芜,意图通过身份让顾景芜害怕退缩。
可顾景芜怎么会害怕?
她冷笑道,“那大人可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汪凌轩被堵的哑口无言。
在本朝,佛寺是受万民信仰的地方。天子也来过寒山寺一次。如此重要的地方,若是官员被查出来在此地私会,不仅会丢了面子,头上的乌纱帽也都危险了。
无奈之下,汪凌轩只能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本官未曾与这个女子见过。这块玉佩,是本官在后山时候,不小心丢了的吧。”
顾景芜颔首笑道:“啊,那大人您的意思是,这玉佩是大人您不小心弄丢了,被她无意中捡到的喽?”
“是。”汪凌轩想要掐死这个自始至终都在笑的女子。
果然,人不可貌相!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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