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身子都酥麻了,甜蜜又折磨,他神情一动:“我以为你会看不惯我。”
“才没有,”姜曦又晃了晃jio,说:“其实我都知道的,京城和杭州的规矩不一样。”
谢瑾:“哪里不一样。”
姜曦:“在杭州,俞轲最大,他是我的朋友,我仗着他的势,可以随心所欲。”
谢瑾眉头一皱,心里有些不舒服:“俞轲?”
俞轲,杭州知府俞奈之子,南边传回来的消息说,他是姜曦的好友。
“昂,”姜曦几乎是环着他的脖子,和他说起了悄悄话:“俞轲是个小霸王,脾气可坏了,下人特别怕他,压根不敢忤逆他,不过他不会惹我生气。这里就不一样了,安阳伯府这么多主子世仆,明争暗斗关系复杂,只能靠着规矩约束,黄嬷嬷和肖管事坏了规矩,你罚他们,是为了震慑……”
谢瑾冷下脸,带了点咬牙切齿:“你的意思是,我不如俞轲?俞轲能让你随心所欲,我让你觉着束缚了?”
姜曦呆了呆。
啊?
不是在说罚奴才的事儿吗,他怎么发散到这里啦?
“统,谢瑾的人设不是三观超正的高岭之花吗?他怎么这么喜怒无常呀?”
系统也一脸迷糊:【不知道,或许是因为男人每个月都会有那几天?】
姜曦:……
谢瑾把姜曦绕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扒开,冷酷无情地把他放在雪地里,满身冰寒地走开。
因为有人背所以仍旧穿着软底鞋的姜曦傻眼了。
没过一会儿,鞋底又湿了进来,他感觉到了冷,才嘶了一声,交替着单脚站在地上。
远远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厮,立刻冲过来,蹲在他面前:“曦少爷,奴背您回去。”
姜曦看着小厮的背,思考了两秒,正想趴上去,忽然又被一个力道拉开。
他转身一看,谢瑾又忍着怒气回来了,一把将他公主抱抱了起来。
“脚废了?不能自己走路?哪家少爷像你这么娇气?”
姜曦:……
小少爷委屈死了:“你怎么了嘛?怎么又生气了?”
谢瑾冷哼了一声,把他放回中堂,不发一语,冷着脸走了。
才走到庭院,迎面忽然走来一队人。
谢瑾脚步一顿:“蒋丛?你来干什么?”
蒋丛行了一礼,笑道:“我们二爷听说昨日曦少爷受了委屈,连双靴子都没有,便叫属下整了些东西送过来应应急。”
谢瑾冷声道:“春山院缺东西,父亲母亲自会准备,蒋侍卫还是把东西带回去吧。”
今早他就让人带了几箱东西过来,和姜曦的行李一起放在右耳房。
蒋丛笑嘻嘻道:“三爷,我们二爷也是曦少爷的兄长,又有相携进京的情意,兄长多关心弟弟,也是应当的。”
说罢,他一挥手,让人把六只红木大箱子放在地上,拱拱手就走了。
谢瑾看着地上的红木箱子,陷入沉思。出了春山院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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