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福,勾唇笑了笑,“好,记得做得干净些。”
老皇帝不死,他怎能继位。
也罢,弑杀亲父的罪名,他可不想担,让他人来替,君亦淮甚为满意。
言罢,君亦淮已经大步离去。
金銮殿。
浑身是血的霍延庭已经在这等了许久了,看到君亦淮赶到时,霍延庭眸光微变,姿态很明显是恭敬了不少。
“五皇子,大部分承亲王的党羽已经清除,只等着您了。”
君亦淮看了看这熟悉又陌生的皇宫殿宇,冷冷地笑了。
“这个江山,终究是我君亦淮得到了。”
说完,他已经转过了身,朝着那金銮殿一步一步而去。
此刻的金銮殿中,静得可怕。
君亦淮就这样朝着那冷冰冰的龙椅步去,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连带着四周气息都是阴森可怖。
他伸出自己完好的左手,正要朝着龙椅摸去,不料这时,他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逆子!”
君亦淮一惊,当下看去金銮殿的入口。
只见西凉皇帝居然站在那儿,这让君亦淮震惊得不行。
西凉皇帝,居然没死!
心中如此想着,他下意识也脱口而出了。
“你……没死!”
西凉皇帝穿着龙袍,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不过却比之前好了不少,他冷冷盯着龙椅旁边的君亦淮,双眸中都是寒芒。
“朕没死,所以你失望了是不是!”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君亦淮才注意到那个叫德福的小太监正从西凉皇帝的身后走出,不仅仅只有德福,还有魏公公。
见此,君亦淮瞳孔一缩。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德福表面是投靠了他,可是暗地里却依旧是西凉皇帝的人,包括之前杀魏公公,也只是演戏给他看而已。
可是,这又如何?
君亦淮嘴角一扯,漫步下了台阶,然后到了脸色阴沉的西凉皇帝面前。
“父皇啊,您就算是醒了,也是无用了,毕竟,这整个皇城,不,是整个京城都在我君亦淮的掌控之中!”
说着,他看了眼西凉皇帝的面色,嘴角扯了扯,下巴昂起,傲娇至极道。
“所以父皇啊,您若想留一条全尸,最好还是乖乖听话,不然……儿臣可保不准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西凉皇帝气得不行,正要说话,却开始猛烈咳嗽了起来。
魏公公和德福上前将他搀扶住,却被西凉皇帝给丢开了。
西凉皇帝冷冷盯着君亦淮,“你以为,坐上这个位置,天下就是你的吗!”
君亦淮侧头看去他,“难道不是吗?”
“你做梦,仅仅是一个弑君之罪,也是你君亦淮吃罪不起的!”
君亦淮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突然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父皇,其实您从未把我当成过您的儿子吧,您最疼爱的就是太子了,只可惜啊,太子已经死了!被您给……逼死的!”
“想来太子皇兄如今即使是死了,也是不会原谅您的!”
西凉皇帝怒极,抬手就要给君亦淮一巴掌。
君亦淮冷眸一闪,直接抓住了西凉皇帝的手,“父皇,您对我当真就这么狠吗?”
“逆子,朕今日就要亲自手刃了你!”
君亦淮神色微变,眼底逐渐浮现出了杀戮和阴狠,只听他低低地道。
“好……既然父皇现下如此气怒到要杀了儿臣,那儿臣今日就在这金銮殿中,亲自送父皇上路吧!”
魏公公和德福前来阻拦,却被君亦淮一脚踹开,紧接着他便将西凉皇帝逼去死角,然后抬手,手中的匕首一扬,对着西凉皇帝的脖子就要一刀下去!
却不曾想这时,突听嗖地一声!
一支冷箭破空而来,带着雷霆之势,直接就刺穿了君亦淮拿着匕首的那一只手。
“啊!”
君亦淮开始痛呼,紧接着他抬头看去。
只见不远处的皇宫殿宇楼阁上,有那么一个人,他手中拿着弓箭,周身紫袍翻飞,玄色面具在这日光的照耀下闪过灼灼流光。
此刻,他的一双凤眸眯起,正盯着金銮殿的方向。
那姿态,狂傲至极。
特别是盯着君亦淮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君亦淮捂住自己被箭刺穿的手,厉声大喝。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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