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所以他着急要去收了那个小鬼。没想到我就采药的功夫,我爹……他就去了。”
“你离开之前家里就你爹一个人吗?”易扬问。
“是的。但是我在山上的时候,我看见有一个人往我们这边走来,好像进了我们家的院子。”
“是谁?”
胡瓜犹豫了一下说:“是林南。对呀,我怎么忘了林南是张可欣的男朋友,难道是他害死了我爹?我这就去找他!”
易扬没有阻拦他,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刚走到门口,胡瓜又返回去,将他采的草药全部装进一个木盆里,倒上水泡着。
“那个铁钩子扔进去泡着。”胡瓜说。
我把那个勾魂钩子扔进草药水里,它就像烧红的铁条扔进水里一样,顿时沸腾,冒起一阵白烟。
“这些药材都剧毒无比,让它浸泡七个小时,一钩致命。”胡瓜说,“爹,我要用他的头,来祭了你,才让你下葬!”
胡瓜说的“他”,到底是说的林南,还是说的那个鬼胎?
我想起林大勇杀黄海的情景,血腥暴力,还历历在目。
我希望林家村,再也不要有杀戮了。
这个正月,林家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一年死的人,都集中到一个月死了。
看样子,灾难还没有结束。
到了林大友的家,林北在院坝里锯木板,胡瓜二话不说,走上去就把他弄翻在地。
“胡瓜,你胀多了?有你这样开玩笑的?”
胡瓜一把夺过林北的锯子,将锋利尖锐的锯子口,压在林北的脖子上,顷刻间,林北的脖子上血流如注。
“林北,把林南交出来!”胡瓜激动的说,“把那个杀人犯交出来!”
林北被锯子压着不敢动,脖子上的血滴落到地上,他颤声问胡瓜到底咋了?
胡瓜手上一使劲,林北顿时疼得哭爹叫娘。
林大友听见声音从屋里冲出来,一看这阵仗,操起旁边的一根长木板就呼向胡瓜!
胡瓜手上有林北,怕个啥?
他低头轻松夺过飞来的板子,干脆把锯子在林北的脖子上抹了两下,林北叫得像要断喉的鸡。
“胡瓜叔叔,不要弄死人了!”我跑上去,从锯子的另一端把锯子拉住,使劲往上抬,易扬也过来帮忙,将胡瓜手上的锯子拿掉。
林北瘫软在地,脸上到处都是血,越发的衬托出脸色惨白。
他吓得瑟瑟发抖,抹着脖子上的血问胡瓜,找林南就找林南,杀他干啥?
“林南杀了我爹!你们去看看!”胡瓜说。
林大友吓得不行:“你说啥,瓜娃子?林南杀了你爹?咋……回事?我……我林南,文文弱弱的。咋就会杀人呢?”
“呸!还文文弱弱,我算是告诉了你们,快找到林南去自首,反正他是跑不掉的。”胡瓜愤慨的说,“就是因为他和张可欣的龌龊事,害得我爹死了,我要让林南和张可欣偿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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