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苔藓,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
“没事吧?”她问得小心翼翼。
秦彦冬转过头,道:“现在你可以把你未说完的话说了。”
他的语气没有之前那么生硬。
“对不起。”煽情的话苏婉宁说不出来。
她朝秦彦冬深深鞠了一躬,赤脚踩在木屑上,转身离开。
“妈,我好疼,饱饱我,好不好?”
身后的话让苏婉宁身体僵在原地,眼泪疯似的从眼尾滑落,糊了眼前视线。
她僵硬转身,看到秦彦冬期待的眼神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她朝秦彦冬飞奔而来,紧紧抱住秦彦冬,呜咽哭着。
秦彦冬的手僵在半空,良久后,他将手放在苏婉宁背上,轻轻拍了拍。
他很自然地将脸靠在苏婉宁肩膀上,最近笑容一点点漾开,偶尔蹭蹭苏婉宁的肩膀。
他像一只讨到爱的小狗,一脸满足。
秦嗣举起手机,记下这一幕。
“拍好了?”
他这才反应到傅之南在他身边。
“嗯,好了。”
傅之南俯下身子,那对酒窝深陷,“我们去走走?”
“好啊。”
傅之南把他推到卡车后面,他的轮椅顶到围栏上,前往是山崖。
风很大,山崖下的雾气浓重,风刚破开一道裂口,下一刻又被它们蜂拥填满。
“南南,这是做什么?”秦嗣无惧,将身子往前倾,去看山下缭绕雾气。
“你真想让苏婉宁死?”傅之南的手放在轮椅扶手上,只要她用力一推,他就得从这滚下去。
早上时,她虽听不到秦嗣跟秦彦冬的对话,但她会唇语。
秦嗣侧头看她,“现在不是挺好?他们母子和好了。”
“你就没想过万一?万一真的掉下去呢?”
“没有万一。”
傅之南手手指在收力,片刻后,她松开手“你可真是自负,迟早有翻车的一天。”
秦嗣对她这句话饶有兴趣,回头看她,“南南,你跟我一位故人很像。”
“尼克,我只是希望你别把这份自负放在莹莹身上。”
傅之南转身离开,她的确是变了,变得手软了。
不过秦嗣的话也没毛病,不用极其手段,他们不一定会和好。
“南南。”
身后叹气的秦嗣开口叫她。
她回头,等他的下文。
“没事。”秦嗣理了理腿上的毛毯,认真道:“我们是一家人,我会一直站在你身后的。”
傅之南不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总感觉秦嗣欲言又止。
“是不是你知道以利的消息?还是你有秦凯风的消息?”
以利的时局很奇怪,最近任何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探不到。
他摇头,“我只是不想你对我存那么大的戒心罢了。”
“嗯。”
傅之南转身回去,在思索秦嗣的话外之意,她还是不放心,拨通秦凯风电话。
电话在忙线。
许久后,电话那头又给她拨回来,看到那串熟悉的电话时,她惊得差点拿不稳手机。
“喂,还好吗?吃过晚餐了吗?这个点还在忙吗?”
她觉得自己问地太多,又改口,“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还不好就行。”
“夫人。”
傅之南拿手机的手顿住,脸上笑容瞬间凝固。
“是成哥啊,三爷呢?”她突然变得很不开心。
“三爷在跟很重要的人开会,不能带手机,等他忙完了,我会转告他的。”
“那他什么时候忙完?我等,我今天就非得等到他的电话。”她不想乖了,为什么不能给她打电话?
“这……”
“王乐成,你们到底在瞒我什么?”
“三爷~”电话那头传来娇脆的女人音。
王乐成急匆匆道:“夫人,我先挂了,我会转告三爷您来过电的。”
“喂,喂!”
回应她的是电话掉线声。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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