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亲去岭南见过冯盎,若是冯盎真有反意,定然会直接便出手解决了他们,将战火消弭于无形。
现在这小子带着冯盎回到长安,想来是确定冯家不会反了。
他朝一直所在角落里看戏的秦朗招了招手道:“蓝田侯不是刚从岭南回来吗?且冯盎就住在你府上,不如你来说说,冯家是否有反意?”
他知道了是他知道了,朝中其他大臣还不知道,这些年因为冯盎的事情不知吵了多少回,搞得他十分头痛。
若是能早些解决此事,也免得他再听这些朝臣瞎逼逼。
秦朗整理了衣裳,面含笑意的缓步走出队列,先冲李二躬了躬身,拍了一记马匹:“陛下果真厉害,冯盎随微臣昨日才到长安,陛下便收到消息了,微臣敬服。”
“微臣因为玉玺的事情,确实去了一趟岭南,也知道了冯盎近些年未曾入朝的真相。”
他这般一说,不管是方才弹劾他的朝臣,还是魏征等大佬包括李二,都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你快说说,冯盎近些年为何不入朝?”
“陛下,此次冯盎随微臣来长安,是为了治病。”
秦朗也没瞒着,将冯盎的身体情况直接说了出来。
“岭南距离长安路途遥远,他身患恶疾不能长时间赶路,近些年即便是在岭南,也甚少出现在人前。”
“若非此次微臣前去岭南,知道了他身患恶疾一事,若真被诸位逼反了致使大唐再起战火,那些因为战争丢了性命的大唐士兵岂不冤枉?”
“且不说,若非此次有冯公相助,微臣想要捉住强夺玉玺的净莲宗宗主,怕是没那么容易。”
说着,秦朗嘴角便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诸位也都是大唐的肱股之臣,怎的像市井上的三姑六婆一般人云亦云,毫无一点自己的判断力?”
“若是诸位肱股之臣觉得谁想造反,便四处散布流言,致使陛下做出错误判断而派兵攻打镇压,那因战争导致的一系列后果,不知诸位肱股之臣可能负责?”
“更何况,这次是冯盎,那下次又是谁?”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朝中大臣都心知肚明。
下一个还能是谁?
还不是他这个与前朝余孽,与乱臣贼子有接触的蓝田县候吗?
听他说冯盎已入了长安,还是亲自过来的,那想来应当是没造反的意思,否则莫说他亲自来,怕是连他冯家的人也不会派过来。
且方才他们还刚以与前朝余姐乱臣贼子来往,定有反意的罪名弹劾他,此时不免有些尴尬心虚,还有些害怕,顿时一个个都不说话了。
他们不说话,秦朗却不想放过他们,冷冷一笑道:“本侯奉命前去寻找玉玺,历尽千辛万苦万般磨难,才终于将玉玺寻到。”
“只因幕后主使之人未曾抓到,便派了人帮百骑司护卫玉玺先行回长安。”
“哪知才离开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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