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由族老训练,若非如此,我又怎会自小便被困在祖地,到现在都不曾离开过祖地一步?”
“你来物部氏祖地,寻找如何进入不过花费了一年,寻找出去的方法也只花费了数月便受不了了,与我比起来,你又有什么脸面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
“我族祖地向来隐蔽,莫说是外人,便是族内之人,也只有几位掌权族老,和被精挑细选送进来镇守祖地之人才会知晓有这么个地方。”
“你奉命而来,难道不知么?”
“既是已经知晓,不管有什么不得已,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有什么后果,也该是你自己担着!”
“你这些年隐瞒身份,害死小六和小原,今日又挑拨离间,将我剩下的兄弟们尽皆害死,还敢说自己可怜?”
“与他们比起来,你尚且有名活着,有命和别人说你可怜,可他们呢?”
“他们有些是与我一同进来的,有些是后来送进来,进来之时也是幼年,被困在祖地到如今,都不曾出去过一次。”
“且这些年被祖地族人打压,日子过的辛苦倒还罢了,年纪轻轻便没了性命,连个后都没留下。”
“今日.你一顿挑拨,他们死于内斗,死后连个好名声都留不下,或许连个埋骨之地都没有,谁会觉得他们可怜?谁会为他们抱不平?”
“既然做了婊.子,就别再给自己立牌坊!”
他这番话说的兴元寺弟子暗恨不已。
只不过是想要表表可怜,或许能给自己留下个活命的机会,可这人竟然也要破坏,早知便不留他性命了,早早杀了他,比如今给自己添堵强!
秦朗在一旁看的是津津有味。
左右这两人与他没有关系不说,还是敌国之人,如何斗都不关他的事,这般斗来斗去,倒是给他添了不少乐趣。
只不过他觉得物部氏狩猎队头领最后的话说的很对。
既是仇敌,那你死我活本就是常理,何必给自己套上那么多理由,说自己有多不得已?
说到底,兴元寺弟子只是一名弟子罢了,与物部氏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既然奉命来物部氏搞事,那便别给自己立什么牌坊了。
但现在他正在审讯兴元寺弟子,物部氏头领插话转移话题,却是让他心中有些不悦。
“行了行了,你俩有什么仇恨等会再说。”说罢指了指兴元寺弟子道:“你接着说,后来呢?”
兴元寺弟子睨了物部氏狩猎队头领一眼,这才继续道:“我知道了知道找到方法,我便能够从这个地方出去,便不再颓废,记好他们消失的地方便离开了。”
“接下来我开始不停寻找如何进出物部氏祖地的方法,为了这个去和其他物部氏人交好,打探了小半年,才查到点眉目。”
“可是没想到,因为我频频动作,致使小六怀疑起我来,那段时间总是缠在我身边,盯我盯得死死的,让我连去和其他物部氏人拉关系的机会都没有了。”
“没有办法,我只能想办法找寻了机会,借口和他一起出去查探猎物,想要半途弄死他,”
“可谁知这家伙觉察了我想要对他动手的事情,竟跟小原说若是我和他一起出去,便让小原也找借口跟在后面。”
“只跟着不出现,若是没有发生事情便算了,若是看到了什么便悄悄回去,把事情告诉头领,让头领为他报仇。”
“小原年纪小,身手本就不好,跟踪的时候被我发现,为了不泄露身份,我只能让他和去和小六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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