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天宏惊恐的眼神,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在和赵半山推搡。
这牌子就如此吓人?
杨恪赶紧将牌子收了起来。
只是,他在手中,摩挲着所谓的【神玉牌】,却没感觉到半点异样。
至于内火焚身,寒阴入体的征兆,他是将信将疑的。
可是看赵半山、徐天宏两人如此模样,也不像是装模作样来骗他的。
杨恪想起之前可人曾触碰过这玉牌,当时也像是受惊了。
看杨恪将玉牌收起,赵半山冷哼一声,放开了挣扎着的徐天宏。
“老七啊!唉!我是懒得说你了,你自己和王爷解释吧。”
赵半山摆摆手,骑上了马,朝前去了。
“七哥,你这是做了什么?惹得三哥那般生气?”
听着耳边清脆的问话声,徐天宏回身,见是骆冰,拱了拱手,说道:“四嫂,这事是我办岔了,不怪三哥。”
他跟着马车,慢慢走着,看着杨恪,脸色露着苦涩,待骆冰纵马到了前面之后,他方才低声说道:“殿下,之前是徐某想差了,怕是错认了您,办了错事,啥也不说了,等这事完结,徐某任您处置!”
杨恪此时,心中的疑惑太多了,看着徐天宏如此表现,他也看不出是真是假,不过,姑且就当做真的来看。
总不能身边都是要害他的人吧?
这应该不是虐主文的世界。
“无妨,些许误会,说开了即可,徐当家,我这也满是疑惑,不妨坐车上来,你我二人说说话?”
徐天宏见杨恪如此,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随后还是抱了抱拳,说着:“某自当知无不言。”
说着话,徐天宏扯了扯赶着车的那少年,说道:“心砚,你自去骑马,我来赶车。”
等徐天宏坐好之后,杨恪又取出那枚刻着【恪】字的玉牌,说道:“实不相瞒,徐当家的,其实我有许多事都不记得了,比如这枚玉牌,只是在我身上,刻着我的名字,但它是什么来历,我却一无所知。”
见杨恪拿出那玉牌,徐天宏手臂颤抖了一下,挥着的马鞭,啪的一声,抽了出去,拉车的几匹马儿,步伐顿时快了些许。
杨恪身子微微一晃,他怀中抱着的小婴儿咯咯咯的笑着,也不知这笑从何起?
徐天宏微微侧过身子,看着那玉牌,脸上的惊惧之色很明显。
他沉吟片刻,之后才说着:“殿下,这枚玉牌,乃是神裔凭证,乃是以您初生之血炼合而成,据说是一枚异宝,具体如何,我也不知晓。
不过这玉牌,据我所知,只有帝裔血脉才有,甚至也不是每个都能有的。
九国帝裔,若有此牌,才能有资格继承天子之位。
这玉牌,只有其主人才能毫无异样的接触。
其他人碰着,死了都有可能。
这玉牌,还有刀剑难伤,水火不侵之能。
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杨恪消化着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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