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胸肌。
我语气顿时软了下来:“宝贝……”意识到自己胡说了什么,我舌头差点打结,立刻改口,“啊呸,师尊。”
扶贺别过脸,冷笑。
我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转变态度,走上前,双手背在身后,踮起脚做势要亲他。
扶贺直接用烟杆推开我,烟壶在我脸颊上轻轻打了一下,我鼓起脸颊,愣是被烟壶挤出了一个狰狞的表情。
扶贺冷声道:“说了多少次,别用你哄姘头那套来哄我。”
我瘪了瘪嘴,老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理我,我委屈巴巴地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又委屈巴巴地动脚尖,再委屈巴巴地抓着衣角,小幅度地扭啊扭。
扶贺啧了声,织锦履靴尖一探,别住了我的脚,不让我做出对脚尖的可怜小动作。
我大大地瘪嘴,一脸苦瓜样,开始用脚尖怼他的鞋子。
扶贺:“死丫头。干什么?”
我语气伤心:“在挨训。”
扶贺阴阳怪气:“谁训你了?谁敢呢。”
学以致用嘛,我把赵绯卖惨的可怜见儿学了个五六成,呜呜咽咽地说:“师尊训我,师尊凶我——”
“……”扶贺,“要命的。你给我好好说话。”
我:“好好好,我不嗲了,我们先回无相峰。下次张含水、不,我没允许,你不准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无相峰,扶贺与我并肩而行,稍一瞥眼就能瞧见余光里亭亭玉立的一抹紫,沿着小溪,陪我在岸边草里里缓缓行走。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清咳几声。
见他半天没有反应,我又重重地咳嗽:“咳!嗯嗯!咳咳!”
扶贺细眉微挑,丹唇微扬,又冷淡地抿平了唇缝,驻足停留,低斜着浓艳昳丽的媚眼瞧我:“有话直说。”
我可不能直说,我欲扬自己,先抑师尊:“我都问过张含水了,你以后不准再欺负她,你问的都是什么话?简直就是性骚扰!”
扶贺被气笑了:“本座问就问了。你敢说没有过这种事?普天之下若有利益驱使,哪有什么真朋友。”
我不假思索地鄙夷道:“呵呵,小男子气概的话。我和张含水可是真正的女人之间的交往。”
他还真没法反驳我,因为和我套关系再企图爬他床的,确实是人类男性占的比较多。
还记得我那时候痛失初恋,狠狠地去花楼买醉过一段时间,然后那个男花魁小倌,人美嘴甜,柔柔弱弱,长得不及张公子,却也算很漂亮了,而且又精致会打扮,还特别会伺候人。
我涉世未深啊,一整个大沦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基本上对张公子的愧疚和补偿心理都转移到了他身上,又是给他赎身。
听他可怜兮兮说什么命贱求垂怜,哪怕是在和扶贺还不太熟的情况下,我依然什么都没说,咬牙把他带回了无相峰。
扶贺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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