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徐悍和赵川洲相视一笑。
就他那个头,高跳都难。
这位高飞先生?
上了车后,赵川洲还算隐晦地问道。
高升立刻解释,他是我弟弟,学过武术,是您二位的保镖。
操!操操操操操操!
赵川洲特想给嘴上安一台割草机,免得自己太不文明。
徐悍明显也不敢相信,磕磕巴巴地说:他、能成吗?
您二位尽管放心,我这弟弟虽然外形不佳,但力气有的是,在老家种地可是一把好手,底盘特别稳!
赵川洲耸然一惊,高经理似乎对武夫和农夫的区别有些误解啊。
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搞得赵小爷身心俱疲,连带着他对那个近在眼前的妹妹都没了兴趣。
安城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县城,没有莲韵酒店的分店,在高经理的安排下,他们住进了这家据说是安城本地规格最高的酒店里。
赵川洲疲惫地进了房间,也不问高经理明天什么时候出发,直接往床上一瘫。
我说,你确定你妈让咱俩旅游来的?我怎么觉得她是为了流放你呢。
滚蛋!
不是,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不是的话赶紧趁着未成年找亲生父母,晚了人公安机关可不管了哈。
彪哥,咱俩其实有一个共同的远房亲戚,你知道是谁吗?
本想拎着衣服去浴室洗澡的徐悍一听,兴味盎然地停下脚步,问:谁啊谁啊?
赵小爷从床上坐起来,抬脚往徐悍□□一踹,伴着他高昂的吼叫冷笑:你大爷!
徐悍急着看自己的鸟伤,没顾得反击,躲进浴室里又是一通嚎叫。
赵川洲痛快地哈哈大笑两声,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床上,咬牙切齿地不知道该骂谁。
可能是舟车劳顿累着了,两小子一觉睡到太阳照屁股,要不是高经理的电话打过来,估摸着这俩货能接着睡到晚上。
操!十一点了!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赵小爷气消了,想起自己此行的任务,头一次睡懒觉睡得满心不安。
徐悍光着屁股进洗手间上大号,赵川洲一边穿衣服一边骂他:个傻逼,别到处遛鸟成吗?
俩男的怕啥?个事儿逼。
徐悍打着呵欠回答,没一会儿又光着屁股从洗手间出来,突然觉得屁股上有点痒,伸手一挠,瞬间僵化不动了。正在穿衣服的赵小爷狐疑地瞅他一眼,紧迫地说:还他么磨叽啥呢!
我摸着个活物。徐悍有些哆嗦。
赵川洲闻言哼了下,你的鸟吗?
不是。徐悍急了,你过来看看啊,咬我呢!
哪儿呢?赵川洲走近一看,顿了好几秒才艰难地提醒徐悍,好像是只小强。
我□□大爷!!!!
等在门外的高经理被这一声惊呼镇在原地,心想帝都来的孩子就是奔放,大早上靠骂人练嗓子。
十多分钟后,少年憔悴地推门而出,面如死灰。
高经理殷勤地慰问,昨晚没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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