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永安宫大门的时候,猛然挺直的胸膛,神色间,再一次恢复平常。
薰俷在永安宫中,呆了一炷香的功夫。
辨睡着了……
薰俷这才在何太后复杂地目光中起身,躬身道:“太后请放心,我已命李信和司马香儿的鸾卫营全部进入皇城。从今日开始,全天守护永安宫,定不会再有麻烦。”
当董俷走到了宫门时,何太后突然叫住了他。
“董卿,你曾经和弘农王说,人世间最宝贵的财富有两样,忍耐和希望,真的吗?”
薰俷地背影明显颤了一下。
那句话,源自于上一世的记忆,不朽名著《基督山伯爵》中地最后一句。
当年在校场,董俷偶然和刘辨说起了这个故事,是希望刘辨能变得好像主人公一样坚强。
可是没想到,几年过去了,辨仍记得。
希望吗?
薰俷仿佛是对自己说,又好像回答何太后的问题:“若觉得有希望,那就是有了!”
很含糊的一句解释,可听在何太后的耳中,却变得非常美妙。
“董卿,多谢你!”
薰俷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永安宫。
回到大宅门的时候,周围警戒森严。
议事大厅中***通明,董璜跪在地上,正中央太师椅上,董卓威严的坐着。
人不多,典韦和沙摩柯在门口守卫。李儒在下首的首位端坐,冷漠的看着他的手。
薰俷进来,先行一礼。
薰卓点了点头,示意董俷坐下来。
目光向董璜扫去,董卓眼中闪过骇人的冰冷杀机。
古人家国天下,这家放在首位,特别是一些大的家族,更是把家族利益看的至高无上。
这也是门阀世族垄断朝政的一个原因。
所谓世冑占据高位,寒士屈沉下僚。对于世家子弟而言,家族远高于国家。
薰家不是世族,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世族。你可以为非作歹,你可以欺男霸女,这都算不得什么。可有一个底线,你破了那个底线,家族的惩罚非常严厉。
这个底线就是,你不能背叛家族。
薰璜的行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对家族的背叛。这种行为,薰卓绝不能容忍。
“谁让你接触的皇上?”
“是,是袁福,袁福!”
李儒神色淡然,“四月,父亲前往陇西为母亲治丧,文秀曾与袁福饮酒于英雄楼,有史阿作陪。五月中,又与袁福相聚于翠莺阁,伍琼、周都在酒席中出现。”
薰璜抬起头,怨毒的看着李儒。
李儒却冷笑一声,“文秀。你莫奇怪。我不是要盯你,而是盯袁家。只是当时那袁福和你结交,我并没有想太多。在我看来。你堂堂的薰家大公子,怎会背叛呢?”
薰璜却发出凄厉地笑声,“大公子,李儒,董家地大公子,怎会是我?”
薰俷轻轻摸着颌下唏嘘的胡茬子。
薰璜道:“如今董家。谁又知道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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