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先生所拒绝。主公,你才何遂高后来如何?”
何遂高就是大将军何进,遂高是他的字。
黄劭出身寒门,加之曾经在张角手下做过事情,故而对何进在称呼上并不敬重。
好在这大厅里的人都是董俷地人,否则黄劭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薰俷知道黄劭看不起何进。也难怪,何进是个屠家子,和鄙夫好不了多少。作为读书人,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穷酸气。也许在黄劭眼中,何进真的是一无是处。
顺着他的话接口道:“大将军如何?”
黄劭说:“大将军派人去找先生。说一个人不做官,只是保全自身。而不是保全天下。”
薰俷又问:“这庞德公又如何回答?”
黄劭面露敬重之色,语调中带着阴阳顿挫说:“先生回答:有一种叫鸿鹄的鸟,筑巢于高林之上,使其暮而得所栖;有一种叫鼋龟的动物穴于深渊之下,使其夕而所得宿。世人趋舍行止也是人的巢穴,且各得其栖宿。”
薰俷问:“那大将军没有再说什么吗?”
黄劭笑道:“何遂高的使者自然不愿意就这么回去,于是又问:您辛苦地耕种在田间而不肯做官食俸禄,那么,在百年之后用什么留给子孙呢?先生说,当官的人都把危险留给子孙,我却把勤耕读,安居乐业留给他们。只是所留下的东西不同罢了,不能说我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这是一种带着很朴素地中国式哲学的思想,董俷似懂非懂。
不过,也算是对庞德公有了一些了解。至少他现在明白,这庞德公很清楚时事。
沉吟片刻,“老黄,你如何与他相识?”
黄劭摇摇头,“不是我和他相识,而是他主动和我交谈。我这两天
要从他口中套出他此行地目的,却都被他一言带过去我觉得先生当没有恶意。”
有没有恶意,天晓得!
反正这些名士啊,读书人啊,总是喜欢玩儿一些高深莫测。
典韦嘟囓道:“这人真不痛快。有什么话直说好了,吞吞吐吐的还要等到天黑。”
薰俷笑道:“君明大哥,他这是在试探我啊!”
“试探?”
“试探我的容人之量,试探我的耐性。读书人多喜欢这样,以显示其不同寻常。”董俷笑道:“既然他要这样做,定有他的原因。我们不妨耐心等待,看他是什么目地。”
薰俷做出了决断,众人也就不再多言。
各司其职,由于张机辞官,需要向上面禀报。同时马真也要离去,同样也要做许多安排。再加上城外有八百五溪蛮勇士需要安顿。马真和黄劭立刻就忙碌起来。
薰俷在马真给他安排的房间里休息,典韦和沙摩柯闲不住。就在外面比试起来。
两人叮叮当当地打了半晌,闹腾的董俷也安静不得。
走出来看了一会儿,又觉得手痒。干脆加入进去,三个人你来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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