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主子都完事了,才焦急的走过来道:“殿下,太子妃说有要紧事寻您。”
魏析视线给如意:“进屋去。”
如意识趣的去了屋子里,屋子里有备好的温水,她脱了外衫进去,想除去方才跌落地上的灰头土脸。
却不料她方撩起一汪水花落在肩头,门吱呀一声来了,听着还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如意躲在屏风后的浴桶里也不敢随意动弹。
屏风后是暗处,外面却亮堂,如此一来,她能模糊的瞧见外面,外面却丝毫不知道屏风里面还有个人。
穿了墨黑衣袍的应该是太子,另一个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却能猜到,应是太子妃了。
只是,魏析竟然带着人进来了。
如意更加不敢动弹了,尽可能屏息,不被外面的人发现了。
这时,太子妃开口了:“听闻殿下此次春猎遇刺,可有受伤。”
魏析的声音默然,丝毫听不出任何情绪:“太子妃是希望孤受伤呢,还是不希望孤受伤呢?”
太子妃开口,“臣妾自然不愿殿下受伤的。”
魏析冷声道:“太子妃此次前来,可有要事?”
“臣妾……臣妾许久不见殿下,特意送了吃食来。”
“放下吧,若无她事,你走吧。”
这态度可谓是冷醒无情了。
太子妃挣扎的握紧手心,疼痛让她更加清醒,她嘴唇发抖,最后还是恭敬的行了个礼:“臣妾告退。”
···
刚退出屋子,李嬷嬷就上前道:“太子妃,殿下可有说什么?”
柳见郦提了裙摆,下了台阶,道:“没说什么。”
能说什么?
难道真的要她去质问,昨日明明是十五,殿下为何不来我的院子?
还是说,宫里和家里都在催着我生一个孩子。
方才她只不过靠近了他些许,他就如同得了瘟疫一样退避三舍。
她拉不下脸去。
···
如意还在浴桶里发呆,魏析突然进来,道:“看热闹看够了?”
如意摇头,“妾才不敢,明明是殿下将人带进来的,也是殿下吩咐妾进屋的,所以妾这不叫偷听,叫光明正大的听。”
“牙尖嘴利。”魏析抬眼看了她,冷声道:“再不出来,一会儿晕在里面,孤可不捞你,让你淹死得了。”
早上没吃饭是不能泡澡的,像她这样的体弱,更容易身体受不住而出事。
如意刚起身,就觉得头晕目眩,扶着浴桶璧才站稳。
再回过神来,她就已经被魏析提了出来。
魏析没好气道:“孤怎么觉得跟养了个女儿一样。”
如意如今方才及笄,魏析却已经弱冠有余,虽说比她大了四五岁,却是做不得如意父亲的。
偏生如意突然起了恶趣味,抱着他的胳膊,娇声娇气的道:“爹爹,爹爹。”
她故意嗲了声音,眼里却是调皮的笑意,眼底澄澈干净,余波荡漾,确实有几分稚子模样。
魏析黑着脸将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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