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喘的,现在都敢跟我犟嘴了!”
裴白玄连忙拱手,“不敢不敢!小师叔饶命!”
山壁之外,沈平之看着从天而落的徐谦之,仿佛瞧见了不久前的自己。
没想到第二个死的竟然不是实力最弱的魏昆,而是这位在最近声名扶摇直上的乾元首徒。
他微微一笑,等着看徐谦之重复着他刚才经历过窘状。
出丑是一件充满着快乐的事,只要出丑的不是自己。
于是,他眼看着徐谦之醒来,然后茫然地看着眼前,面露震惊,一切都如他曾经做过的那般。
“乾元门徐谦之,见过诸位宗主。”
令沈平之跌掉下巴的是,徐谦之很快便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起身朝着众人恭敬行礼。
紫霄宫掌教李处机也轻笑一声,“你好像不是很吃惊?”
“不吃惊是不可能的。”徐谦之叹了口气。
“那你都猜到了些什么?”李处机又道。
徐谦之平静道:“猜到了许多,但谦之有一事不明,斗胆请李掌教解惑。”
李处机点了点头,“但说无妨,诸位宗主都可为你解惑。”
徐谦之抿着嘴,似乎心中还有些犹疑不定,最终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看着李稚川,开口道:“为何要如此?”
沈平之在这一刻也放下了隐隐的嫉妒,好奇地看着李处机,他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李处机平静道:“因为朝廷要封五岳,所以我们打算这样选出五岳来。”
徐谦之眉头微皱,不甘心地追问道:“但是,为何要如此?”
两句看似相同的话,问的却是两个问题。
“因为,这个天下并非像你们以为的那般太平。”
开口回答的,却是乾元门掌门卫无伤。
他看着自己的爱徒,“你们这些年轻人,习惯了在十宗的余荫下过日子,好似走到哪里都有人卖你们几分薄面,就连朝廷也不放在眼里。但是,世道变了啊!”
“就如你们在秘境之中一样,不是你关起门来过日子,就万世太平。我们不去杀他们,他们要来杀我们啊!”
卫无伤看着徐谦之,饱含深意地道:“十宗未来的继承人,必须要有面对这样风雨的能力,也要有杀伐果断的魄力,你懂吗?”
徐谦之静静站着,像是在心头回味着这段话。
沈平之忍不住开口问道:“可是,这不是凭空让我们年轻人之间结成死仇吗?”
话音落,却无人搭理,在尴尬的沉默中,厚德门掌门陶崇华开口为他留下了几分尊严。
“经历了真正的生死之后,在利益面前,若还是连这点小小的仇怨都放不下,那样的人是没有资格掌舵十宗的。”
沈平之瞬间面色苍白,背上的冷汗唰地流出。
秘境中依旧有着日月更替。
当夜色笼罩,中岳附近,一处开阔平坦的草地正中,端坐着两个身影。
两身道袍,一对璧人。
正是李稚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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