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跑回去时累得快喘死了,勉强撑住一口气,扒住门框。
梁山伯你敢出现,你敢出来少爷我就让你有来无回。
少爷我抬头看看天,黄昏时光线昏暗,正是打闷棍的好时机,少爷我揍了你你也不知道是我干的。
闷头就打,不留情面。
一直以来都是少爷我太仁慈了,今天少爷我要让你知道谁才在国子学横行霸道,是国子学的王。
我扒在门上,屋里传来不急不徐的踱步声,好家伙你还敢在屋里等着。
不能忍
少爷我脱下鞋悄悄扒开窗,翻窗而入,匆匆滚到箱子后。
探头
只见到一个修长的背影,一袭青衣垂落,高高的玉冠下乌发如瀑垂在肩上,遮住白皙的脖颈。
少爷我猫着腰,悄悄靠近,找准时机,一个恶虎扑食扑到他背上,双手双脚锁住他,连人带着柱子上的纱幔一起滚地上。
重重的轻薄的纱幔落在他脸上,他的身体单薄的过份,面上的轮廓起伏居然那么让他看起来依旧那么清冷自持。
指尖忍不住从他鼻尖描绘滑落,他的手却突然扣住少爷我的脖子。
头被迫仰起,我足足呆愣了三秒,气得用拳头捶他胸,一个力道没控制好,手背甩到他脸上。
他的脸自然地歪了一下,整个人好似都懵了,
“梁山伯你居然想要我命。”
他松开手。他的身体在颤,浑身都在抖,我趴在他胸膛上,
“早晚我也要你的命,你等着,你不要以为我怕你,我这辈子没怕过任何人,你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我天天去你屋门堵你。”
颜真卿是来送请柬的,宫里的东西马虎不得,一不小心人头分家。
他推开门,屋子里根本没人,便耐着性子等了会。
这个时间又不知去哪野了。
他叹口气,见到桌上绘了一半的丹青,不由得气得脸都红了,这画上的姑娘轻纱单薄,眼含春水,十足的□□。
这……这人就……就没个正经的。
他的头有点晕,让他缓缓。
他嫌弃地背过身,想用书册盖住却不慎打翻了桌上的颜料,红红绿绿的杂色瞬间覆盖原本一腔春色的画作。
他顿时慌乱,他手忙脚乱地擦拭,慌张地补救,最后一整张都毁了。
要不然道个歉吧。
不,他这辈子就没有低下头,低声下气地同人讲过道理。
道歉是不可能的。
他推开窗,四下探探,外面静悄悄的,应该没人发现他。
他天生便过目不忘,丹青也还可以,还原刚才的画应该可以。
想了想便抽出一张纸,准备落笔,才落一笔便气得刚画笔扔在桌上。
他一个博士,活了二十多年,清白了二十多年,如今却要画这种画,传出去不是令人嗤笑。
可想了想那人失落的神色,不依不饶的作风,算了还是画吧。
他甚少接触过女子,也不懂□□,完全不知如何下手,他
请收藏:https://m.hansanqian.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